不定还有希望,你哥不是快回来了?你去求一求,他未必不答应。”
李重年脸上的笑容一僵,半天缓不过来。他自嘲的哼了一声:“求他?他一回来,我怕我就什么都没了。”
这酸调调可不适合李重年,孙嘉树又一杯酒下肚:“你哥不是挺疼你的?去年那么大的事,他自己一个人飞英国,拼了大半年还没回来,留你在家里享清福。”
“他自己捅出来的窟窿自己不去,难道要我给他填?”李重年也喝了不少酒,说出的话难免失轻重,话一出口他也后悔,再不肯多说一句。
同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还有在家里坐如针毡的周意满。
周妈妈轻飘飘撂下一句话,也没催她回答,安安静静吃完饭,还顺便帮她把碗洗了。甩着手出来时她宣布:“我要去老同学那儿玩,再转几个朋友家,都见完了就坐火车回家,这些事都不用你管,你安心过自个儿的日子就成。”
她哪儿安得下心?!偏偏辩解的话又说不出来,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能眼睁睁看着周妈妈扛着行李箱,潇洒的走出大门。
她想把她送到小区门口,却被拦住了:“别瞎忙活了,我来这一趟估计把你累得不轻,回去好好休息,年轻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