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没出来人,倒是旁边的走廊里冒出尖叫,周意满顺声看过去,是个年轻的高挑女人,穿着柬埔寨及地大长裙,亮晶晶的耳坠垂到肩膀,脸上妆容很重,说不好本来的样貌如何。
不过讲的却是中国话,带点儿闽南特有的温软味儿,连骂人都动听些。
“可是我周一就订好了房间,连钱都是一笔付了的。”虽然是因为一次性付款要便宜。
“哦,我听我老公说过,”她解释,“我老公会日语,我不懂,他跟我说,老板告诉他这周末会来客人,让我们帮着招呼下,房间都收拾好了,我一会儿叫他领你去。”
“你们是老板的亲戚?”
“怎么会,我和老公来度蜜月,住在这里而已。”
周意满震惊:“那老板就抛下店回老家了?”交给你们这种陌生人就不知道害怕吗?
“这附近民风好,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你懂吧?”她一脸瞧不起,“而且这种小店能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摆出来都未必有人拿。”
周意满也觉着自己刚才的语气有点微妙,马上换笑脸:“我叫周意满,满意的意,满意的满,跟朋友一起来的,打算在这住三天。”
“这名儿起的,跟顺口溜一样,”她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