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了半宿,把我吓得再没敢买便宜油。”
姜凌波惊得合不拢嘴:“你这哪是找了个房客,根本就是养了个祖宗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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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房客还是祖宗,下了班周意满还是老老实实地往菜市场赶。等公交的中途还贴心的给李重年去了个电话问他要吃什么,收到“随便”的答复后还特意上网查了几个菜谱,确保把一顿晚餐做的色香味俱全。
等饭做得差不多,周意满关了嗡嗡作响的抽油烟机,从柜子里扒拉出保温效果最好的一个饭盒,舀出还咕嘟冒泡的喷香白米粥,又把两个小炒盛得满满当当。
出了家门,周意满还犹豫了一下是否要挤公交车,再三衡量还是怕饭变凉,一狠心打了辆空出租,捧着饭盒满心欢喜的往医院去,却被堵在高架桥上半天动弹不得。
她怕李重年等着急,发了大少爷脾气又得一通折腾,不放心地打了个电话过去,却半天没人接,只好又发了条短信过去借以安抚,还在车上再三催促司机开快点。
最后,被她催促的司机还没说什么,她就先不好意思的道歉了。
司机是位好脾气的发福中年大叔,车堵在路上半天不动弹也没骂娘按喇叭,见周意满一脸着急还笑呵呵地搭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