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儿也是睡觉,有什么区别?”苏重拆穿道。
对于财主,明珠最后还是选择了投降,下人们全留下来看着两个哥儿,他们两个一个拿着鱼竿,一个拿着鱼桶到了上游。
看着前面在太阳底下依然白的耀眼的男人,明珠摸了摸脖子,这草帽不够大,不知道她的脖子晒黑了没有。
“爷,你是从小就白吗?”
“嗯。”
“我不是,我小时候可黑了。”
“嗯?”
“天生白的人很难黑,但是我这种后天捂白的,一晒黑就是真黑了。”
苏重回头露出白的过分的牙齿:“我不嫌弃你。”
可是她会嫌弃自己啊。
“对了,爷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劝明博的吗?我怎么套话那小子都不说,弄得我好奇的心痒。”
“嗯……”苏重长吟了一声,“既然夫人那么好奇,我是不是得讨些好处才能告诉夫人。”
明珠从兜里掏出一块小银鱼放在苏重的手上。
苏重笑纳地放进了香囊里:“在夫人心中为夫就是一个贪财之人?”
你把银子放进袋里的动作如此的娴熟,难道不是经常这样收好处费?明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