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急的心急火燎的去抓那女人,想让她闭嘴。
明珠的心情就像是完全没被这一幕影响,似笑非笑道:“最好你到了衙门也能那么说,侮辱官眷和行骗依律例是要判多少来着,三千里流放?”
那女人被明珠的语气唬的怔了怔,不说是从乡下新嫁的媳妇,现在不该心急火燎的澄清自己的身份,或者是躲在下人后面哭吗?怎么可能那么沉稳。
明珠不按常理出牌,那女人的底气略微的有些不足:“太太打小妾是天经地义!你以为你是谁啊!还流放三千里……”
“呵,”明珠轻笑了一声,“我不知道哪家的太太头发会干枯的像稻草一般,穿的袜子不止打补丁还脏的发灰。”
那女人慌张地收了收因为打架露出来的袜子:“呸!你身上用的都是老娘的钱,要不是那天杀的都把钱给了你,我怎么会穿这种袜子,不要脸的狐狸精啊!你个丧尽天良的狐狸精怎么不去死啊……”
被捉住了错处,那女人干脆放开嗓子大吼了起来,企图蒙混过去。
明珠冷笑了两声:“春芽你把她给牢牢抓住了,春景你去叫街上的巡捕来。”
“不许去不许去!没天理了,正房打外室还要吃牢房啊!大伙快帮我拦着她!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