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便的宁琴微微犹豫。“如今,你这身子实在不适合长途奔波,可是祥王勾结敌军之事已经暴露,如今圣上暴怒,祥王府更是人去楼空。父亲为祥王做事多年,此番必要受到牵连,我们是必走不可。”
“嗯。”宁琴迎上去,“我都明白,我早让丫鬟将行李收拾好了。随时都可以出发。”
许慕白就握着宁琴的手,想要说什么,却觉得言语都是无力,最终沉默下来。
夜深的时候,许家一家人就坐上了离开安城的马车。许家人口简单,不够是许老爷,许夫人,再加上许慕白和宁琴。其他人都不在安城,而是住在远在余城的本家。下人也不过带了四人,再加上一个为宁琴准备的产婆。
天蒙蒙亮的时候,马车赶到了城门口。
“官兵在彻查,除了有手谕,一律一许进不许出。”派去打探情况的一个家丁赶回来,对着马车里的许家人说。
徐老爷长叹了一声,说:“想我许家世代名门,没想到破落在我手里。”
“老爷,不要这么说。”许夫人劝他,可是她自己也是一脸愁容。
徐老爷缓缓摇头,道:“一步错,百步错,没有想到这两王之选上老夫竟是错得离谱。如今沦落到趁夜跑路的地方,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