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了。”匡元将宁棋拉到身边,让她坐在长榻上。将她的手握在手心,一下下轻抚着。
宁棋叹了口气,说:“我是怕他早就怀疑我了。怀疑我不是最可怕的,可若他早就怀疑我,却什么都不做才可怕!”
匡元坐直身子,端起桌上的热茶一口喝了。
“慢点,小心烫!”宁棋皱眉,去接匡元喝完的杯子。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宁棋又说:“之前丁纵屡次帮世子,当初给宁书那个小贱.人用的西疆蛊药,也是托他带入王府。如今他掌了匡策一多半的兵权,不如……”
匡元皱眉,想了一下,才说:“丁纵这个人……不太好控制。算了,我派人再带一封信给他。”
宁棋忽得又问:“那西疆蛊药真的那么神奇?宁书当真不能再生育了?”
匡元缓缓说:“极难。那西疆的蛊药最是奇特,若想解,需用治蛊之人的心脏。可是那制蛊药的人却是西疆第一宗教的大长老所制。要想取他的性命……”匡元古怪地笑了一下,“难如登天。”
听匡元这般说,宁棋的心情就变得很好。
“你那妹子不得好,你就那么高兴?”匡元审视着宁棋。
宁棋一惊,急忙将喜悦掩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