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琴当然记得许慕白手心的那一道疤痕。她们大婚的那一日,喜帕上干干净净没有落红。宁琴呆愣在那里懵懂无措,纵使是性子再刚强的她也终究是慌张地落了泪,她哭着望向许慕白一遍一遍呢喃着:“我没有,我没有……”
“好。”当时的许慕白就轻轻说了这么一个字,然后割破了自己的手,将血洒在喜帕上。
甚至第二日一早,许慕白还给宁琴画了眉。宁琴当真以为许慕白是个良人,这是一段好的姻缘。然而好景不过三日,那一日宁琴和初夏在屋子里闲聊。初夏本是夸奖许慕白是个哪哪都好的姑爷,又小声劝宁琴切不可再生别的念头,该好好过日子才对。
宁琴便说了一句“纵使以前如何,那人毕竟已经是过去了。”
偏偏是这一句话就正好落入了早归的许慕白耳中。
再联想之前宁琴的拒婚,许慕白便认定了宁琴心里有人,并且嫁给他的时候早已不是完璧。
宁琴突然觉得她等不下去了,她看着许慕白的眼睛,认真地说:“如果我始终都是你的一个污点,我的存在就让你觉得是一种侮辱,那么就断了这段姻缘岂不更好?”
许慕白盯着宁琴,心里有点慌乱。他却用一种带着嘲讽笑意的语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