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如今萧安也未必打得过程谨安了,景王妃突然想起这个,就变得沉默下来。
程谨安脸上的笑也收了,沉着声与景王妃道:“我今日来求见王妃,也与小安有关。”
景王妃也正了脸色,道:“小安是我嫡亲妹子,谨安你但说无妨。”
程谨安吐了口气,心中思虑万千,终究还是决定说出来,道:“自小安受伤,当场许多郎中联手,才救下命来,到如今伤口的愈合也还好。只是伤口处,却是难免还有隐患。如今小安每日要喝许多酒才能安眠,酒非好物,小安的性情也非之前,我只怕小安日后有个万一,还请王妃多看顾一些。”
景王妃听得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冷汗从鬓角流下,“有何隐患?”
程谨安道:“小安手臂的伤口,每到夜间就会疼得难以忍耐,非大醉不得安宁,在边关之时,也是每日临睡前喝一碗安神的药才能安睡。可酒不是好物,药也是药三分毒,都会伤脑。这症状,在边关里许多身有残疾的士兵,也说许会带上一辈子。”
酒喝多了,人就废了。可药喝多了,人一样得废。
素来坚强,自以为冷心冷意的景王妃,在此时也只能默默无言,泪流满面。
“是我的错。当初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