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出事,母亲求父亲帮忙,却没想到父亲会借机逼迫母亲和离。那时外家入狱,母亲就是和离比被休体面一些,又焉有活路?便因此寻了短见。”
纪氏听得此话脸色铁青,她当年初嫁,便是因娘家出事,感于对方对自己娘家的救助,才嫁的对方。
那虽是个病秧子,却也是人品无暇之人,并非是据此邀功为胁,是她心生怜悯才愿意嫁的过去。
那几年她先夫的病越来越重,两人却也感情一直极好,从未红过脸。更甚至先夫得知自己时日无多,不想自己日后孤身一辈子,还执意闹和离,想让她再嫁。
却哪知这千挑万选的再嫁之人,竟与先夫截然相反,是个彻底的小人。
傅家大姑娘见纪氏脸色,又温柔道:“此事也与母亲无关,当初谁不以为我生母是因娘家事而郁郁而终?父亲又将我生母之人全数发卖,更无人得知内情。”
要知道有此事,纪家就不可能把纪氏嫁到傅家来,要知当时来纪家提亲的并不少,大多也都不差。
纪氏看着傅家大姑娘如往日一般的神色,不由得心疼,把人抱在怀里,眼角也流下了泪,“这些年苦了你了!”
也不知道这孩子是如何过的这么多年,还能不心生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