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将桌上的残余收走,又端了水上来让太孙漱口,然后小心翼翼问道:“殿下今日可要上朝?”
自平王世子出事,太孙病了一场之后,太孙就再也没有上过朝,然而这话苟顺却每日都要问一问的。
太孙没说去也没说不去,只是道:“我先去习武,把我替换的衣服准备好。”
太孙病了一场,单凌如临大敌,碎碎念着逼太孙继续习武下去,每日不休,就怕太孙嗝屁了自家跟着陪葬。
在单凌的威逼下,太孙每日也要练个半个时辰到一个时辰。
出了一个汗之后,回到寝殿之中,苟顺替太孙换了衣服,又问了一句,“殿下真不上朝呀?”
语气里有许多担忧,之前太孙病了,不上朝正常,可如今病好了再不上朝,只怕没事儿都要被人说成有事了。
太孙没说话,单凌在旁边提醒道:“殿下,您总不能躲一辈子。”
苟顺低着头,假装没听到单凌的话,单凌说的正是他心里所想的,然而他的身份却不能说出来。
“嗷呜——”小猫在外面走了一圈,重新走进了太孙的寝殿,在太孙身边擦了擦身上的皮毛解了痒,然后寻了块自己的味道最重的毯子,在上面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