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另外一位一直沉默的郎中此时却开了口,“若不如此,以药草退热要等到何时?许多人,烧个一晚上都成了傻子,萧侯这还不知要烧到几日。蛮夷不过因冬季到了才暂时退去,春天来了也不知是否还会再来,这个风险诸位可敢冒?”
此话一出,本要再起争论的诸人都闭了嘴,纷纷看向了紧闭的双门。
此回蛮子几万人入侵三关能赢,不说一台关就是胡马关也有萧安的英勇当做鼓舞才守住了边关。
他们虽是郎中,然而身在边关,对这边关的大事自然关心,如蛮子这回吃了这么大的亏,来年未必不会再来报仇,要萧安有个万一,就是有柳贞与魏氏程锦安在,这三关里真正能压得住人的也还只有她。
所以这风险他们冒不起,三关也冒不起。
往京城里赶的太孙还不知萧安之前的起色渐好不过是强撑如今已经昏迷不醒,自己在半途里也遇见了倒霉事儿。
刘家的家眷死了,明面上是起火烧死的。
石奎虽然是跟太孙一道出的三关,然而却先去了六关要处置两件事宜,太孙想着魏侯翻案之事,想着六关里的那两户人,也让他捎带了张公公过去。
太孙一行实际上就只得太孙跟前来宣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