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话也不该从太孙嘴里说出来,太子嫡长都没用,那么他们这些普普通通的庶民还能有什么用呢?
太孙目送着郎中离开,再守在萧安身边看着她。
他没见过萧安的伤口是什么样的,但萧安能安安静静的躺在屋子里这么多天,想来也是很重的伤了。
萧安今天的唇色已经恢复了许多,只是还是带着一些干枯的皮在唇上发白。
太孙伸手去按了按萧安干结的唇皮,最后在她的唇上亲了亲,就走出了萧安的屋子,让苟顺关了门。
草原上的大捷传到胡马关之时,萧安已经能下床了,虽然走不了几步路,然而也终于不用天天躺在床上挺尸,这会儿还能坐在院子里烤着活盆子看雪了。
本来不想打到下雪的,然而还是下了雪,还积了厚厚的一层。
萧安被包成了一个棉球,躺在椅子上,也不嫌弃外面冷。
太孙在旁边吸了吸鼻子,鼻头都红了,劝道:“进屋子去。”
萧安不肯,伤口好多了,就有了点精神折腾了,“都快发霉了。”
屋子里燃着炭火,虽然屋顶上能透气,然而还是有些闷人,萧安病着了人也变娇气了许多。
太孙耳朵上带着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