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上前厮杀,战得是昏天暗地。
等对方再知晓退后之时,萧安一行回到弓箭手后面,数了数人头,自己倒把自己给吓到了。
两千人出动,又有弓箭手在上面威吓敌人,人头竟是有千多许。
萧安让人把捡回来的弓箭分批送上了两边山上,才问张传,“你骂的什么?怎么他们跟发了疯似地?”
张传舔了舔嘴唇,吞了吞雨水,才道:“自然是骂人的话。我们大庆人怎么骂的,他们不一样也得骂?”
语言虽然不同,这骂人的话倒有异曲同工之处。不是爹就是娘,再格外就是野种、畜生这一类了。
还真不是什么好话,张传也不好用大庆话说出来污人的耳。
对方估摸只剩下五六千人了,虽然前两次都能把人引进弓箭手的射程里,然而一二而再,再而三,三而竭。
上了两次当,别说是人,就是畜生都会绕道走,再想伏击他们就不容易了。
萧安歇息了片刻,对着站在山上看向自己的魏氏比了个手势,表示要换地方伏击了。
魏氏看了眼山下面的人头,心里也有了数,跟对面的打了手势,两边的人攀着山中树木,踩着突起的石头,朝着前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