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翻了中间的两页,然后是最后的两页,也看出了些名堂的。
这人呐,胆子也是越来越大的。
太孙将账本拿在手下,琢磨着这件事该如何跟石奎说。
简知府有求于他,他自能好打发,然而石奎的性子,他就是在东宫里也有听闻过,否则此回也不会是他被自己祖父派出来查铁矿之事。
他倒是没保简知府的意思,杨家在朝廷的势力不大不小,倒也算是个望族,只要简知府不知晓兵铁走私与私开铁矿的事,若只是受些牵连,这自首的罪与被查出来再被牵连的罪,也是不同的。
但怕就怕在简知府他知道,就是神仙在世都救不回了。
因听得太孙进了城,萧安从将军府到了知府县衙来寻太孙,一进门见太孙正看着手里的书正沉思着,连她进门都没主意到,就道:“公子在看什么,这般入迷?”
萧安突如其来的一声,把太孙吓了一跳,抬起脸来,道:“进门怎的也不闹一声?”
这句话的声音身份软糯,并没有责怪之意,萧安坐在一边,“我穿的靴子,你都没能听见,叫了也白叫了。何况有单凌守着,旁的宵小也莫要想进来。”
这人说得头头是道,反正就是不能把自己被她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