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比不得刘希庭的二品,然而他却是半点不在乎的坐了下去,让刘希庭坐在了下首处,着实跌破了来给两人斟茶的丫鬟的下巴。
张公公并未先说话,只轻轻抿了一口茶,品了其中味道,好似与茶香一般悠久绵长下去。
而骑马难下的刘希庭便比不得张公公稳得住,然贸贸然说到正事也不恰当,毕竟两人还不曾相熟,只得寻了话道:“之前公公着人送了信与我,又给了一个锦囊,说起来让公公见笑了,那针法与我前头妻室的一模一样,想来公公也是绥乡之人?”
绥乡乃刘希庭的故乡,他起初不知来信人送那一个空着的锦囊有何意,后来见得自己夫人派人送了锦囊过来与自己,才突然相起了前头妻儿之事,再才忆起前头妻子的针线来,再看到里面的针线绣字,才知许是遇到了故人。
张公公这才慢吞吞的开口道:“也是将军军务繁忙,贵人多忘事呐。”
这话就有些味道了,刘希庭忙道:“不敢不敢。公公这话是严重了,让我这老匹夫心里惶恐得很。”
从这便可知刘希庭为何能几十年时间能从小兵爬到大将军的位置上来,这脸是彻底是不要的。
张公公轻轻一笑,“不过与将军开个玩笑。将军仔细看一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