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与他前途也并无碍,就是读书人也少不了有这种人,何况是不懂这些的武将。
魏氏就道:“那他妻儿呢?”
张公公回道:“因家中没了壮丁,女弱子小,族人刁难,颇为不易,张将军那时也并未混出头来,不过几年便纷纷病故了。”
魏氏道:“张希廷再娶之时在二十五上,想来也算不得停妻另娶了?不过家中原配妻儿接连病故,也是一桩惨事了。”
也不是人人都是魏氏,离了男人还能得自在,这世道的许多女人,要不依附男人,却是活不成的,就是小孩也是如此。
张公公不再说话,只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只石奎道:“就算如此,你与他也并无干系,如何能在其中转圜,能让听你的?”
张公公道:“当年收养我的寡妇,恰住在他家隔壁,我与他夭折的长子,也算是一道长大,情义非常,若能从其中入手,他许能听我一言?”
横竖他们是要再试一试张希廷的,让张公公去,也并无妨。
张公公见众人无异议,这才一笑,起身去写了信函,着人前往风吼城送信,邀张希廷一见。
附在信封上的,还有一个陈旧的锦囊,张公公与众人解释道:“此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