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也是要去怪外面迷了男人心的狐狸精的。
太孙吴听得点头,魏氏与南阳侯之间的事情本是他们夫妻内事,他也不好多言,不过厉家婶子这日后的话好像有些歧义。
然而太孙觉得,好似被这般误会也没哪不好,也就顺着说开了去。
等说得两边都熟稔了,太孙才问道:“我听小安说,厉先生有些重男轻女?”
这本也是不该旁人开口问的,厉家婶子听得这一句,也不知该如何作答,她是读着女戒长大的,以夫为天,就是心里再怨恨,也说不出自己夫君不好的话来。
太孙吴见状,就继续道:“厉家婶子当厉先生是自己的夫君,这本是女子本份。可厉先生可有敬重过婶子,尽到他为人夫的本份?”
“厉先生乃是男子,想来当初舍你们母子几人而去,便是因婶子未曾诞下男丁。此时说不得已经改名换姓,娶了旁人为妻,有的是女人替他生儿育女,儿孙满堂,安享晚年。然而婶子你呢?带着他不知道的儿子,还有被休弃的女儿及外孙,去替他送死。你甘愿吗?就是你甘愿,你的儿女,你的外孙,他们愿意吗?”太孙的话问得十分轻,然而落在听者的耳里便是如鼓重锤。
厉家婶子久久没有说话,最后才眼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