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们,然而却是被柳贞拦住了。
“杀了他们又如何?”柳贞冷眼道。
萧安别开柳贞的长、枪,胸口起伏不定,喘着大气,“不如何,至少能与她们出口气!”
她是柳贞教出来的,最是怜惜女子不过,如今见着这些花儿似地姑娘被糟践得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只恨不得将那些畜生碎尸万段才好。
哪顾得什么大局大事,不过是些蝼蚁,她手下也不差这些人的血。
柳贞就觉得奇怪了,都说生女肖母,魏氏的性子素来谨慎心中有沟壑,就是肖父南阳侯也非是没有城府之人,怎么就随了魏侯那没长心眼的老匹夫,就是再不济随了她外祖母也好哇。
“出了气后呢?她们就能回转回来?当初受过的那些伤害就不存在了?”柳贞再问道。
萧安却是道:“是因柳叔与母亲想让他们指认秦家罪行?”
所以还容得他们活下,即便他们如此糟践那些姑娘?
柳贞盯着萧安,眼神锋利,“萧安,我记得我与你说过。你若想成大将,非你外祖那般莽夫,便要知取舍,分轻重,做一事而思百回!今日不过见几个姑娘受难,便要怒极拔刀,下一回上了战场,若有人设伏于你,引女子而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