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贞撇了撇嘴角,他是哪门子贵公子,本就是边关的粗鄙野夫,“得了吧你,你怎样的人你柳叔还不明白?”
话音方落,魏氏自远处而来,柳贞脸微变,下意识地悄悄将手擦过的衣摆往屁股下面压了压。
魏氏没注意到柳客卿的小动作,笑着上前道:“小安你又缠着你柳叔比武了?”
萧安自幼习武,对诗书一窍不懂,只懂得认字,对于魏氏想要教导自己诗书之事一直头疼,忙笑哈哈道:“没有,娘。我就自己耍了一套枪法玩,不信您问问柳叔?”
柳贞也道:“魏娘子想多了,小安是真真只耍了一套枪法,并未与人相斗。”
魏氏也不说信与不信,只点了点头,道:“你们这长辈晚辈的……”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啊。
柳贞又要下意识地去摸自己鼻子,回头想自己好像说的是实话,自己并没有跟萧安对打或是指点萧安武艺,便立即忍住了手。
这一回却是让魏氏看了个清楚,不过柳贞也没让她有机会再说,“之前小安说那位之事,恐非好事。”
魏氏眉头一皱,也知晓此处外人虽远然到底也不是说话之处,只将柳客卿与萧安带回了正厅,遣走了下人才道:“柳先生这话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