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客卿与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饮着,看得出曾经受过的良好教养。
将茶杯轻轻搁在桌上,柳客卿以一种笃定地语气道:“魏侯不可能通敌叛国,南魏要想入仕,合宗不过是小事,然要在京中立足,必先替魏侯洗清冤屈,方才不辱魏姓,且南魏百年不肯入仕总归要有个缘由,为北魏洗冤这个借口再合适不过。魏九重之话,未必不可信。”
萧安点头,“也不知柳叔这回打探到了哪一条线索?”
柳客卿并不此时说出,只道:“此事自见了魏九重后一道说为好,南魏既插手进来,魏侯之事我等便不再是孤身。据闻你母亲已顺利与南阳侯和离?”
萧安一边便将父母和离之事顺带着骗了南阳侯府百年基业一事说与了柳客卿听,一边将人带往她母亲的院子。
柳客卿却是对此座宅子颇为熟悉的模样,本阴郁的眼神藏下了些许怀念,“你母亲将这里打理得极好。”
萧安笑着道:“母亲每日闲得无事,便前来打理一番,也算是混混日子,毕竟日子难熬。”
等跟南阳侯和离这个时机等得太久,总是要做些事来消磨时间的,然因侯夫人身份所限,也只得摆弄摆弄内宅花草了。
柳客卿颔首,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