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之好,却是全京城都知道的。儿臣反倒对当年魏家之事多有疑惑。”
“我儿只管直说。”皇帝心中满意太子的说法,摆手道。
太子便道:“当初六关有巡按御史参魏家有谋反之心,盖因查探到一批兵器,可至今那批兵器来源于哪,要交予谁,冶炼兵器的铁矿从何处所出,还半点不曾得以知晓。后来又有可汗之书与魏侯爷,若魏家真与外族勾结,此事当秘密进行,又为何那般轻易就被人所得暴于众人之眼?且这般私密信件,双方许是会做记号以证明真假,然而各自用证明身份的大印的可能似乎并不高。”
又非两国国书,只是边防将领与外族互相勾结,焉有互相用印不惧走漏消息之说,且印章被偷刻之事自古都并非少见。
皇帝听完太子所言,长长叹了一口气,“当年朕亦是这般怀疑,然而局势危急,魏家叛国通敌的消息已经引起军中激愤,朕若不严惩重治,只怕引起军心涣散。”
“父皇乃天下之主,自不能万事亲躬。”太子紧跟着劝慰道。
皇帝点头,心中稍慰,与太子道:“当初那批兵器被查出之时,朕以为萧家会上书与魏家叫冤,那时萧家镇守三关,朕想着他的求情朕自然要多加考虑,也能让朝中臣子们闭一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