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她。
很想。
半个月未见,男人可劲的欺她,她身子骨酥软,还没插进去,花心已经痒得不行的在翕合,等他重重嵌进去开始猛烈撞击,她只能化作一滩水地受着。
接近一小时的欢爱,二人身上都出了热汗,在浴缸里还腻在一起咬耳朵。
她垂着粉颈,痒得轻轻的声音勾颤着:“你干嘛呀。”
耳边传来有些慵懒的低笑,“亲你啊。”
白芷抿着唇角的笑意。
陈流盯着女孩浅粉色的耳廓,又极为喜爱的啄了啄,然后才开始兴师问罪:“为什么不跟我说,嗯?还有那录音,你该第一时间问我。”说完,他眸光暗了暗。
可别跟他说“都过去了”这四个字。
该知道他想听什么话的,对吧,乖女孩,说——
白芷稍侧过脸看身后的男人,仰了仰小下巴送上一吻,吐出三个字:“我信你。”随后像分享心路历程一样絮絮叨叨:“老实说,听完那条录音我整个人都是冷的,但不知道为什么,这里……”她指了指心口,“让我相信你。虽然我都不抱什么希望的有转机了,觉得都是过去的事,可还是想相信。相信就算是真的,也不能代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