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身旋着花壁摩擦,换成后入的姿势。
女孩软绵绵的趴着,被他提着腰,摆弄出小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迎合他。
这样入了几百个来回,男人才射了第二回。一股一股有力地射进小花壶里。
就这样,体内的肉棒还不见半分疲软,似乎蓄势待着想再来一次。
白芷是真的怕了,细声嘤咛的挣脱开。
她的腿根挂着半干的白精和花液,混乱的到处爬着逃跑。
陈流没急着逮回来,而是饶有兴致的看了一会,像在看一只锁在笼里的小猫,笨得以为还能找到出口。
在她额头撞在床头的软垫上,才一把拽住她脚踝,拖回了身下,压着她的柔背,扶着沾满淫液的光滑大龟头抵在因为太紧太嫩而急闭合的花缝口,咬着她耳廓的软骨一边问:“怕了?”一边再次直插到底。
白芷“嗯呃!”的一声,被撞得身子往前倒,又被他捞了回来,重心向下的乳苞,随着身后男人的顶插,荡出层层奶白的浪。
眼神迷离的说不出话,只能溢出破碎的呻吟声。
陈流长臂绕到她胸前握住那双圆乳,捏着粉尖儿,用指腹残戾地捻。
告诉她:“自己招的,怕也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