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除了他刚出国的头两个月,之后就从来没这样哭过,怕他不安。
“有人欺负你了”想到女孩一个人在不断的掉眼泪,徐宴眼神有些冷。
“没、没有。”白芷想也没想,矢口否认。
她想把所有委屈都哭给徐宴听,想告诉他,她学坏了,因为只有他才会好好哄她,跟她说些安慰话。
可是今晚的这种事,她怎么说得出口。
就只能哭。
徐宴心烦意乱的扯了扯演出服的西式领结,想问她哭成这样你觉得我会信没事
恨不得立刻动身飞回她身边。
白芷自顾自的哭了几分钟,不太难受了,才停下来,一抽一抽的缓着气儿问他:“阿宴,你什么时候回来”
“乖,圣诞节过后你就看得到我了。”
白芷摇摇头。
不,不是,我是问你什么时候能,回来了就不走。
可她没有问。
徐宴笑问:“想我了”
白芷嗯了一声。
“我请假先回去陪陪你好不好”
“不行。”白芷哭红了鼻尖,说话瓮声瓮气的,但态度很强硬,教他事业为重:“舞团的练习和演出很紧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