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信春摇头,“可我类似我妹妹的病,不也有活下来的吗?”
徐砚沉吟,“手术有风险……”
“胡说!”黄信春怒气勃发,一把扫干面前的餐盒,“不要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死的不是你的亲人,当然你可以随便说!”
徐砚冷眼看着地上狼藉一片,声音冷冷,“我只是客观陈诉了一件事实。黄信春,你妹妹的死,大部分是因为自己。她受过高等教育,她应该知道丈夫和孩子都不是衡量一个女性成功的标准,但是她却把这个当成了标准。”
“你知道吗?徐总,有的人明明没有杀人,他只用说几句话,几个动作,就能比我这个杀人凶手更加十恶不赦。”
黄信春捂着脸,痛哭出声。
“她婆婆逼她要孩子,他丈夫也逼她,同事也说她,最后整个社会都在逼迫她。她做错什么了?只不过是因为她妥协了这些无形的凶手而已。徐总,我给你讲个故事吧……”黄信春抬起头,眼神有些可怜巴巴,“给我一支烟吧。”
徐砚蹙眉,“你应该知道你肺癌……”
“我知道。临死人之前的要求,就不能满足一下吗?”
“我已经不抽烟很久了。”半晌,徐砚还是从屋里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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