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和徐砚待在一起了,脸上被打得火辣辣的,她需要躲到被窝里自我疗伤。
几口吃完浓郁的粥,顾天真扔下勺子和一句话。
“你洗碗!”
顾天真回到房间,越发觉得自己傻。每个女人都希望在喜欢的人面前能维持自己最好的一面,可她恰恰相反。
徐砚见到她的每一面,都是她最狼狈的时候。
十八岁的时候是,二十二岁的时候是,二十五岁的时候更是。
“啊……”咬着枕头,顾天真扯出一块棉花来。
“娘啊,泡男人真是太困难了。”
顾天真在床上打了一个小滚,身体还有些痛,不适合大动作。
忽然,手机进了一条信息。
顾天真捡过手机,以为是苏丁丁又来什么胡言乱语了。
刷开屏幕一瞧,顾天真从床上坐了起来。
个十百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