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腿间冲刺的样子,还是让她腿软不已,恨不得买一送一,再来一次。
尽管意淫很美好,现实却很残酷,顾天真现在只能含着热泪,给自己伤口涂上药膏。
涂完药膏,她又看到了避孕药,算了算时间,再不吃,就没效果了。
到厨房倒水的时候,徐砚也在。他勾下腰,在壁橱翻东西。
顾天真轻手轻脚走了过去,“找什么?”
“煮粥,放点东西进去。”
徐砚不喜欢吃白粥,每次煮粥都要放点其他东西。最后,他翻出了一袋红枣,还有拆开的桂圆干。
他洗了几个,扔了进去。
因为在家,又洗澡了,徐砚穿得很随意。大裤衩,宽松白t恤,领口松松的,顾天真在后面,眼尖地发现了一丝红色血痕。
“怎么了?”没等徐砚反应,她踮起脚尖,扯了扯徐砚的后领子。
那t恤领口太松,被她一扯,落了大片肩膀来。
徐砚结实,肌理分明的背上,一道道血痕纵横交错,惨不忍睹,落入腰腹。
哪个骚狐狸干的?这是顾天真第一反应。
第二秒,顾天真意识到,这只骚狐狸是她自己。
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