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去,她这个孩子就是不想要。
看着脉象这个孩子也就刚足月,刚刚足月就上了脉,多半是个小子。
老人家可惜地转身,示意药童背上了药箱子:“这话我只说一次,瞿麦六两,通草、桂心各三两,牛膝、榆白皮各四两,细切,用水九升,煮取三升,去渣,分三服即下。一方无榆白皮,有天花粉四两,大能坠胎。”
一听是是汤药,阿沐不无担忧:“现在她吃什么吐什么,这药吃不进去怎样?”
老大夫都已经走到门口了,又是顿足:“用土膝根洗净用五寸长者数根,将蒂紧扎住,根头上搽麝香少许,放入阴中,一日即下,要扎好,不然冲心致死。”
这句话说完,可是再也不回头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阿沐听着他的话是心惊肉跳:“阿姐,我听着怎么这么险?”
沐剑英早默默记下了落胎的药方子,她起身下地,拿了笔墨来全都记了下来,折好了递给了妹妹:“拿着去抓药吧,越快越好,我一日也不想留着他。”
阿沐接过来,这就放入了怀里:“好,我听阿姐的。”
这个孩子的确尴尬,阿姐并未成婚,这个时候突然生了孩子,这一辈子可怎么过。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