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辟害。”对曰:“姜氏何厌之有?不如早为之所,无使滋蔓,蔓难图也。蔓草犹不可除,况君之宠弟乎?”公曰:“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
李煜伸手在盘子里捡了一个栗子放入了口中,阿沐吐字清晰,就开始给他读书。
不多一会儿,这个故事讲过了,男人两指敲在盘上:“看得懂吗?”
阿沐无语:“这有什么能看不懂的吗?”
李煜:“那你说说,你读这段讲了什么?”
阿沐:“各诸侯国互相兼并,这里讲了郑庄公同他弟弟为了争夺王位,骨肉亲情成为殊死仇敌的故事,说郑庄公故意孝顺母亲,养弟弟骄气,故意埋下祸根给史书上留下了骂名,殿下以为呢?”
男人似乎怔了怔:“你以为呢?”
阿沐笑:“乱写,史书也是人写的,郑伯那样的人,自然是真心孝顺母亲,真心疼爱弟弟的啦,母亲十月怀胎才有的手足兄弟,当然是这世上最亲的人,怎会有这么荒诞的故事,我看是故意扰乱后人之心的,假的,假的。”
李煜脸若冰霜:“假的?人间情爱最是凉薄,父子之情,母子之情,兄弟之情,姐妹之情,若真到了只有一个人能活命的时候,通通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