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脚再到小肚子,都打着转转的凉,阿沐第一次感觉到自己也算半个姑娘了,竟然窘窘的,走路都不会走了。
容娘拿了热毛巾来给她,这些年她一直拿他当自己自己的孩子一样。
阿沐在被底露出一双大眼睛来:“容娘,我难受。”
仍旧俊秀的少年小白脸,眼底都是惹人怜惜的疼。
容娘伸手抚她的脸:“没事,容娘给你揉揉,揉揉就好了。”
说着先给他擦脸,给人从被中提了出来。
阿沐坐在榻上,很不舒服,拧巴着身体:“容娘,这让我怎么走路啊!做女人真麻烦,为什么要有这种东西!你们都是这么过来的吗?”
容娘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人家都能走,你怎么就走不了?就当没有这个,你不就还和平时一样了?当然是这么过来的,有了癸水,女人才能长寿,懂得不?”
阿沐无语:“那能一样么?怎么还有这么一说?长寿?”
刚才洗了个澡,此时他长发都披在肩头,身上是新换的衣裤,因为一直皱着眉头,显得有点呆。容娘笑,当真是疼他疼到了骨子里去,这就揪着他耳朵靠近了些低声笑道:“你带这个能有几天,要知道男人裆下还不是夹着个东西得夹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