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
引章自然不肯被她白白打趣,含笑问她,“你这趟儿来,又是为了哪个?”
细罗奴后不久,小世子也醒了,不哭不闹,躺在襁褓里,睁着一双与梁衍如出一辙的乌溜溜大眼睛看她,引章对他笑,小世子嘻呀呀也跟着笑了,引章心都要化了,低头与他碰了碰鼻尖儿,捉住他吮指的胖手亲了一口。
夜色深下,乌漆漆的帐外,忽有若隐若现的金光。
被掩在锦帕下面,遮不住金光,黑夜里尤其明显。
“细罗奴送你的?”梁衍吻着她的碎发,垂眼望她的侧脸,咫尺距离,饶是夜里仍瞧得分明,妻子颊边浅淡的酒窝,浓长似羽的睫。他知道,白天里细罗奴来过,他与这个人并不相熟,但与引章有不浅的交情,也便是他的客人。
打细罗奴一跨进梁王府的大门,一举一动皆有人盯着,自然的,她送给母子俩什么礼,他晓得,金光涅槃佛珠,不缺不残,粒数刚刚好,他说,“夜里你怕亮,就白天戴着,携身对你有好处。”
引章对此事并不异议,倒是因此物,想起白天里细罗奴的话,虎儿是她的孩子,却不是第一胎。
她的第一个孩子还没出世就死了,或许是个男孩,或许是个女儿,怀时,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