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人切勿中了他的计。”
陆演唇角含笑,似乎渐浓:“不要紧,你且说说。”
将士也是一头细汗,只能大着胆子道:“梁贼道您不义,让您前去认罪。”
“我只听原话。”
“你是个连狗都不如的蠢东西,不仁不义不公,虚伪善作,还活着干嘛,知趣,就该从这里三跪九叩来向本王认罪,本王姑且放你一条生路,留你当条看门狗。”
将士听从陆演的指示,一字不落说出梁衍的原话,帐中沉寂,他好似指着陆演的鼻子大骂一样,说完时早已满头大汗。
更别提众将皆变了脸色。
当下嚷嚷要杀去梁营,将坏嘴的梁贼揪出来。
而且支持这行为的,还不止一两个人。
陆演却觉得其中有蹊跷,先派出诱饵,引梁衍率领百余个身手敏捷的骑兵,追出军营数十里地,活捉十人,杀四人,劲头十足,不像是主营无兵的虚弱状态。
之后陆演再派出数千人马出击,梁衍十分镇定,在离敌阵不远的近处,下令全体休息,于是众人卸鞍饮水,喂马吃草,悠哉快活似神仙,看不出丝毫敌军在前的紧迫。
众将站在这里吃了半天的风沙,越发扛不住,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