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个儿走出暗室。
阿塔连忙找来大夫替他包扎伤口,阁罗凤现在看谁都不顺起,又一巴掌打过去,扇得阿塔头晕眼花,险些跌到地上。
但阿塔半点怒气也没有,阁罗凤吩咐他,“去查查细罗奴身边人的底细,必要时上刑,反正要从他们嘴里撬出点什么。”
阿塔回来复命,脸色有些白,“主子,少了一个人。”
阁罗凤额角直跳,“你说谁。”
“公主带进来,伺候驸马爷起居的一个奴仆。”
阁罗凤向来轻狂自傲,绝不允许有人在自己眼皮底下犯事,听到这话,不由咬牙切齿的,竟然是他,自己算计了每个人,唯独漏过他。
阿塔看出主子的焦躁,尽心安抚:“十天后就要签订盟约,这短短几日功夫,梁王要想在铜墙铁壁里捞出人来,难如登天,到时候还不是乖乖受大人挟制,被扣上一顶奸佞的帽子。”
阁罗凤冷嗤,“你以为这事就这么简单?”
细罗奴那女人,明显来者不善,她可不会让盟约这么轻易就成了。
阿塔便道:“奴才这几天多盯着点她。”
“不用,一个女人,掀不起多大的浪来。”阁罗凤说着这话,不掩讥讽,同时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