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塔瑟瑟趴在地上,唇角沾着凝固的白液,他抬手擦了擦,不叫主子发怒。
阁罗凤看他这乖样儿,朝他招手,阿塔乖乖凑上去,“主子。”
阁罗凤拍了拍他的脸,“好玩吗?”
知道主子讲的是哪方面,阿塔喉咙滚动,涨红着脸,“主子,奴才知道错了,无论您怎么罚,奴才都心甘情愿……”
阁罗凤打断道:“就是别伤了你的心肝宝贝,是不是?”
阿塔脸红到耳根子。
阁罗凤笑道:“成了,你跟我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次就暂且放她一马,但我只饶你这次机会,绝不能有下回。”
阿塔听了这话,面露欣喜,连忙谢恩。阁罗凤冷眼看他磕响头,肯放过他,也是上阳之战后,自己元气大伤,现在身边没什么人,少了一个阿塔,有些事不方便办。
……
随后,阁罗凤又取引章脚上一只绣鞋,和一缕青丝,派人送到南境,并提出一个要求。
南境疆土不用割给南诏,但往后百年不许进攻南诏半寸疆土。
就算阁罗凤在原有的条件上后退一步,但这仍是十分苛刻的条件,尤其是对兵马强盛的南境而言,更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