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应该在衙门,眼下根本没人敢出入这座院落,引章无由来得想到了陆演,他像阴魂不散的恶鬼,青天白日下,都能随时让她引起战栗。
看到出现在门外的男人,引章起先松了口气,随后才是诧异,“你回来做什么?”
一听她这语气,满是质问,梁衍轻哼一声,他心里还蛮是委屈,可又想到是自己错在先,耸眉耷眼下来,要不是出门前让段坤利瞧了一眼脖子,哪能发现这么要命的事。
又切齿,暗骂这陆演狡猾,料到他没安好心,千防万防,没成想他设宴就来这么一着,让个女人往自己脖子上贴唇痕,蜻蜓点水的一下,他也没在意。
就是一个小细节,谁也没想到,却能掀起千层浪,自己更有理说不清。
想到这,不由暗暗为自己捏一把汗,真要到衙门照镜子看,那可真黄花菜都凉了。
梁衍腆着脸凑到引章面前,“娘子,我知道错了。”
还不是个大笨蛋,她给他镜子,就是要让他自己发现脖子里的猫腻,哪里是真想让他到衙门才发现。
引章挑唇笑道:“哪里错了?”
她这么好的态度,梁衍却知道怒火已经烧到睫毛上,细细解释脖子上的吻痕是什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