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堂上到处是人声。
耳边忽然传来男人粗哑的声音,“看什么这么起劲?”
新婚丈夫的声音,李容蓉还是认得出来,男人站在椅背后面,弯腰凑近她的耳廓,说话时的热气都洒在她脸上。
李容蓉怕人看见,推了他的胸膛一下,“你怎么来这里了,你快走,让女眷们看见了,影响不好。”
喜堂上男女分桌,男人都在另外一边,女眷们大多聚在一桌。
这个粗野的男人一来,养在深闺的女眷们都躲得远远的,没人敢上来寒暄。
胡副将高大的身躯像一块硬石头,指尖狠狠戳上去也推不动他,反而叫他握住自己的手指,茧厚的大手揉着指尖,没几下就红了,胡副将说,“要见我娘们,凭什么不让我过来。”
粗鲁。李容蓉皱了一下眉头。
她没说话,胡副将看出来了,低笑了一下,丝毫不在意,手指狠狠刮了一下她的脸颊,“晚上叫你好看。”
说完话,人就走了。
李容蓉红着脸,又羞又惊地坐在椅上,手里的帕子揉皱成一团。
周围的女眷这才纷纷围过来问东问西,又说,“你相公对你真好,还晓得过来看看你,像我家那口子,这会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