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尿洒了一样,被窝里全是暧昧的麝香味,更别提屋里。
昨夜梁衍抱着她下了床,在檀木桌上,柱上,甚至还把尿壶嘴摆她穴口,一边从后面猛肏她,一边大手捏嫩肿的小花核,逼她发浪,眼睁睁看着她爽到失禁。
引章浑身上下,凡是开口的,哪里没被梁衍玩过,一大早他就走了,恋恋不舍的,临走前从被窝里翻出她的身子,捏着她的脸亲了又亲,天天腻歪着也不腻。
引章却躲着他,再想入梦,却难了。梁衍早走了,屋里的气息一点点被她吸入肺腑,想起昨夜狂浪的一幕幕,脸都红透了。
院子周围的侍卫一天天增多,仿佛外面局势一下子变得严峻,但梁衍还是每天都过来,引章待在家里闷,想出门一次,梁衍道:“这几日你就好好歇在家里,过阵子,有位客人要来,不能让她见不着你。”
引章心里纳闷,又好奇起来。
很早之前,梁衍说过这事,只不过那时撬他的嘴,都不再吐露半个字,这回难得肯说,只道是位老友,她见了定是高兴。
要给她一个惊喜,真不容易,千隐万瞒的,引章也就不多问,同时被他打消出门的念头。
或许到了外头,不比在军营的压抑,晚上梁衍也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