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
思索片刻,又吩咐道,“眼下还不需要慌,城内的兵力足够顶上一阵,谒朝还不至于这么快攻进来,今天,顶多是他梁衍来给我下马威的。你现在就去传信,一封寄给金陵,一封给婧王。”
阿塔道:“咱们的兄弟还在他手里。”
阁罗凤拧眉恼道:“不顶用的,折了就折了,你净说些废话作甚。”
阿塔应了,主子这意思,他明白,那些兄弟回不来了。
但变故来得猝不及防,刚把信送出去,南境大军攻破城门,杀死守城将领,上阳沦陷了,梁衍早打探到阁罗凤住处,安抚好当地百姓,就让段坤利率兵堵人来了。
破门的刹那,早已人去楼空,段坤利气得咬牙跺脚,林副将安慰他,“别气,王爷知道人会溜,早往南边堵人。”
梁衍虽没跟阁罗凤见过面,但却打过不少交道,深知此人狡诈阴险,哪里会老实待在家里束手就擒,最后把人围堵在上阳城的东山悬崖上,此处盘旋着一条浩浩荡荡的河水,悬崖峭壁,冷风凛冽,阁罗凤站在悬崖口上,袖袍猎猎,随时要将他吹下去一般,他遥遥望着几米之外马上的梁衍,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灿灿的白牙,“久闻谒朝梁王大名,想不到今日一见,却是我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