奄奄一息,差点救不回来,才几天过去,跟没事一样下床走路,还能继续办差事,说其中没猫腻,她是不信的。
那天胡副将拉着李容蓉在隔壁苟且,她就察觉蹊跷。
“想知道?”梁衍凑到她耳边,声音低低的问,缠绵炙热的声息洒落在她耳边。
“说正经事,你别跟我闹。”嘴上这么说,却禁不住痒,引章扭身子躲开,却被梁衍掐住腰,不给她动。
又不能让外面守夜的士兵听见,引章轻轻笑着,一声儿一声儿,猫挠人似的,梁衍隔着衣袍掐她的屁股,声音里透喘,“小妖精,你不给我,我怎么甘心告诉你?”
“你不说,我也知道。”以前锦衣卫没废时,引章在宫门前看过他们办差事,要是长官说打着问,那犯罪这人最后只落得一身轻伤,并无大碍,要是说好生打着问,便是打重一点,留下个活口,最厉害的一种打法是好生着实打着问,长官一口气说完,底下能把人往死里打。
依胡副将的伤势,瞧着皮开肉绽,看得人害怕,实则内里没一点伤,好着呢。
引章问,“你故意叫人手下留情,这几日却派重兵看守他,是不想第三人瞧出你们之间的猫腻,让他悄默默去干什么坏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