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精壮的身躯,羞恼得一下子扑过去,被男人狠狠掐住腰,抵着门从后面狠肏进去,插得女人两眼翻白,几乎昏死过去。
都这样了,男人还在骂,就骂她,什么脏话骚话都说出口,丝毫不顾忌周围。
女人晕死过去,引章却正被抵在窗边肏嫩穴,仿佛男人骂的就是她,从脚尖窜上来一股强烈的刺激,她头皮发麻,摇唇鼓舌不敢发声儿,就这么哆嗦着身子,下体死死咬住大物儿,耳边倏地一声闷喘。
梁衍从身后掐住她的腰肢,狠狠捣弄十几下,忽然整根鸡巴拔出来。
“啵!”
鸡巴离开穴口的瞬间,竟发出羞人的声响。
大股淫荡滑出来,腿心泥泞不堪,引章软着身子被梁衍抱起来,她被抱到床上,玉钩子挂起帷帐,梁衍把软枕垫在她身下,引章以俯趴的姿势跪在床上,屁股高翘,淫水淌在雪白的臀肉,上面还有男人失控时的吻痕,红红的,他用手捏过,红唇更是深深亲吻过。
她的身子,哪一处他没看过,玩过。
此时她像一只饿慌了的小狗摇着尾巴儿乞食,而她翘着屁股轻轻蹭他胯间。
“穴儿痒,阿衍。”引章声音软软的,仿佛被蜜水浸泡过,“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