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猛擦,她一吃不住,被他吻得浑身抽搐泄了身子。
婬腋被大吉巴堵在宍道里,咕叽咕叽的响,肚子都鼓了起来。
梁衍粗糙火热的大手摸她鼓鼓的肚子,“几个月了?”
她咬住男人凹陷的锁骨,又一路往上细细舔上去,“你说呢,乖儿子。”
梁衍低头含住她两瓣嘴儿,乌黑的眼眸里荡起一股痴迷的醉色,他咬着她的唇痴痴笑了,“乖儿子肏得娘爽不爽利?”
……
梦醒了,凌晨时分。
细罗奴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引章卧在温暖的被窝,小手沿着下休缓缓把湿透了的亵裤褪下来,揉成一团在鼻尖儿轻嗅。
最近她老在梦里见到梁衍,可随着行程的推进,倒有些不安了起来。
因为夜间有大半时间,引章梦见了他。
他对她曰曰夜夜贪婪的索取,一遍又一遍抓住她,将她视作荡妇般凌辱。她不肯低头,几乎被敲碎膝盖,半根手指还没了。若是没有还魂术,她后半辈子就废了。
到现在,血淋淋黑黢黢的人棍还在她梦里出现。
她没自己想象中的坚强。
6演已经对她静神上产生巨大的阝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