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立坟,觉得是一种耻辱。”
“毕竟孕中的妻子被野男人奸污,这个野男人还是世上最尊贵的君王,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笑话妻子给他戴绿帽,这份耻辱,哪个男人能忍得?”
瑶娘脸上蒙着厚厚的被子,她喘不过气剧烈咳嗽起来,6演忽然松开手,瑶娘一下子掀开被子大口呼吸,又咳嗽得眼眶泛红,脸上泛起泪水。
6演扶她起身,一下下拍抚她的后背,“九年前的梁衍是什么样子呢,铁锤都打不弯的脊梁骨,眼里揉不得一粒沙子。”
他垂眸盯着她眉间映上的灯火,又仿佛要看到她眼里深处去,一字一句的像要钻进她心底,“也幸好她早死了,若不然,曰曰对着,梁衍心里的刺越来越深,终有一天将情谊都消磨殆尽,翻脸无情。”
瑶娘慢慢停下咳嗽。
6演递上茶,柔声细语道,“好些么?”
瑶娘抬起头,怯怯的问,“你怎么了?”
6演抚上她的脸颊,细看她明艳静致的眉目,“刚才我说的话,你可有记住?”
瑶娘睁着眼看他,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眼,微微倒映出他的面容,明明是笑着,却又有几分扭曲。她不禁缩了缩。
6演见她露出幼童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