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听听。”
徐承志看着南诏公主,笑了,“容易得很,养猴之人原是个瘾君子,每次得野猴,便将猴锁在烟榻旁,陈鸦片膏一盎,灯一俱,他自己高卧榻上,慢慢吸烟。野猴不能脱身狂跳许久,也就登榻摆弄烟俱,主人便看中时机,向猴脸喷烟,起初猴被熏得心惊胆战,但时间一久也就习以为常,效仿瘾君子的样子卧在榻上。”
南诏公主挑眉,仿佛明白过来。
徐承志不着急,徐徐道来,“不出一月,野猴吸烟成瘾,解开它锁链,猝然举梆猛击,猴子腹痛奔逃,但逃去没多久,烟瘾作,便奔回来,在屋角上窥伺,主人诱它下屋吸烟,再以梆击头,如此两三次,保准再泼皮的野猴都乖乖听话,教以演习,服帖如人。”
席间一郎君道:“这不就是先给一巴掌,再给一蜜饯,有何稀奇?”
徐承志道:“可畜生不懂,它被如此手段折磨,自然会乖乖听话,极为服帖。”
“怪不得府上美人如云,个个听话懂事,原来是国公爷深谙此道。”几位郎君挤眉弄眼,促狭取笑。
徐承志叱道:“胡说。”眼却瞥着公主,“我清清白白一个人,你们休要毁坏我名声。”
婢女到了后院门口,被6辅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