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显而易见的恶意,“先前一直与你通过同心镜联系的,不是我;那个一直与你相谈甚欢、抱怨玄钺不解风情的人,不是我——那个时候,我都一直与玄钺在一起,甜蜜恩爱。”
随着萧铭的话语,乐情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阴沉地几乎要滴下墨来,声音也由最初的轻快甜腻,变成了阴冷森然:“我不信。”
“你信。”萧铭笃定地反驳,“你必然也有这样的感觉,但是你太自信了,又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心甘情愿地欺骗自己,即使察觉到些许异样,也因为抓不住确实的证据,所以毫不在意地忽略了过去,对吗?”
乐情没有说话,因为他无法反驳。萧铭毫不客气地将他所有的自欺欺人凶狠撕开,暴露出了他曾经疑惑,却从未细思的真相。
正如同萧铭所言,乐情太过自信了。在确定与自己交谈的人毫无易容的迹象后,他便从来不曾怀疑,即使他明知道萧铭不可能与他如此平静地相交,不可能对他抱怨玄钺的不足,不可能在言谈间隐隐流露出动摇与好感。
——他以为同心镜中的“萧铭”是在骗他,在利用这些细枝末节的假象安抚他。但那又如何呢?即使是假的,说多了也会在心中留下痕迹,也会潜移默化地改变固有的思想,但乐情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