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偶尔偷一下懒。
但是兄长听起来好像很享受的样子,而且棒子也突然变得黏黏地,不知那里吐来的液体,好像快握不住这粗粗大的棒子了。
“手疼呢……阿兄。”她软软地撒娇。
“嗯,”兄长不知道是舒了一口气,还是叹了一口气。“那宝儿亲亲它好不好,我尽量快些给宝儿,嗯?”
亲亲……它?
她忍不住低头看了一下,吓了好一跳,这么个丑东西,昂样着头,戴着冠的模样,她两只手掌环着它,也不过免强合拢罢。
“宝儿……”
阿兄在唤她了。
宋怀的鼻梁上好像有着细密的汗珠,眼睛半合,眼角微红地低头看着她。兄长向来是端正严谨地姿态,这般不羁的风流也好像惑住了她,她乖乖地从他的膝上滑下。
阿绾手软脚软地,从兄长腿上下来的时候差点也摔了。还好扶着兄的膝盖,但是头却往里凑着,直直面着那个丑东西了。
那个丑丑地怪物离她好近,粗粗长长的一条,这么大的东西,好可怕。它是怎么进入她的身体里面的,难怪阿兄每次都弄得她好疼,就好像把府里的巨树拨起来,然后插进花觚一样,根本大小就配不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