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漱口,再将茶碗放到一旁。
“以后可以不吃那些补药吗,阿兄……姨母让人把追风从宫里带出来了,我时常骑骑它,身体会好起来的。”她知道阿兄是担心她的身体,可是她真是受不了那些奇奇怪怪汤药的味道。
“你?”男人失笑,“我可是听说了,你边溜它都溜不到半圈,最喜欢做的事,是和它坐着聊天……”
她确实不会骑马嘛,溜追风又很累。她有些委屈了。
“好好,不说你了……”他亲亲她的发顶。
“没有其它的办法吗,我一直吃迷药睡过去也好,反正也都是这样的。”
“以前一直都疼吗?”
“嗯,是呀。所以我自己做了一点药,睡过去也就好了。还好来得不多,几月也才有一次。”她打了个哈欠。
几月行经一次吗……他哪怕是个男子,也知道这事恐怕是对身体极不好的。可他的小姑娘还无知无觉,他也不打算告诉她,让她同他一般担心起来。
“没其它办法了吗,阿兄。”她再问他。
有是有的。这几日一直是张院正为阿绾诊的脉,他私下问过。张太医说,虽然小夫人行房是早了一些,有所损伤;但男子精欲至阳,长期浸润会使小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