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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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素不知道,在遥远的北都城,已经暗潮汹涌。
自从西南求雨成功之后,太子的威望一下子在民间大涨。甚至民间有人传了民谣出来,“西南旱,国有难,太子幸,天下兴……”
昭武帝看着案头上堆满的褒扬太子的奏折,脸上表情怪异。
大太监吴庸走过来递了一个纸条子过来。
昭武帝接过来一看,脸上冷意更甚。
“明目张胆掳走朝廷命官的家眷,太子一党果真是好胆量。”
吴庸道,“只怕是不知道是您派去的人。”
“哼,若是知道了,只怕做的更难看,”昭武帝将纸条捏碎了,又翻看了案上的奏折。其中一份奏折是从吏部传过来的,乃是赵辞上奏留在西南的折子。
党派之争,昭武帝一向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他自己就是在刀山血海之中夺得了至尊之位,才能受得住这满目疮痍,群狼环视的大周江山。若是这个位置,是曾经自己的那个草包兄长坐上了,只怕早就被突厥的蛮子们灭国灭族了。
这位置,只有强者才能坐上。
如今却不想,倒是有些矫枉过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