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见面,文度兄都没有退避三舍,我是不是可以说,文度兄是预与我结交?”
赵辞闻弦知雅意,端起酒杯道,对着两人道,“若不嫌我酸腐无趣,愿为良友。”
“哈哈哈,不嫌弃不嫌弃,文度兄可比那些……文度兄可不酸腐。”
李文道朗声大笑,端起酒杯。江楼也跟着端起酒杯,“这酒杯也特小了,下次换个大的。”
三人俱是满面笑意,一饮而尽。
三人相谈甚欢,一直到快到宵禁才散去。
见赵辞回了客栈,李文道才领着江楼离开。
江楼道,“这个赵文度倒是说话一直温温吞吞的,也不直爽。”
“他若是直爽了,我倒是要看轻他了。你看他虽然话不多,却也不见半分浮躁。显然是胸有成竹,却又不与人争锋。他今日虽然未曾明言殿试猜测,却也暗里说了自己的想法。民生……他能想到这个,自然是有自己的一番准备的。”
“公子认识那么多举子,为何只对他特别感兴趣的样子,今日还巴巴的寻了过去。”
李文道抬头看了看黑漆漆的天,笑道,“我也不知道,好像觉得此人十分面善。看着比旁人讨人喜欢罢了。难得交个不知道底细的朋友,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