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这天早晨,陆郁梨问陈明泽。
“还是那样。”陈明泽回答道。
“你什么时候回去看他?”
陈明泽定定地看着陆郁梨,这时陈明河插话说:“下星期天去,我爸开车来接我们。”
陆郁梨心中纠结,她知道他们是这段时间出的事,但具体是哪一次,她不清楚。她害怕她记不清哪一天,更害怕,即便她提醒了,陈光年也不会信。
她这样反复地担忧和纠结,终于有一天,她的情绪崩不住了,趁着陈明河不在时,她直直地看着陈明泽:“陈明泽,你是不是跟我一样,也是重生者,你为什么不肯承认。”
陈明泽用的眸中一片迷茫:“什么重生者,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陆郁梨一直盯着他的眼睛,陈明泽一点也不闪避,他的目光明澈似水,没有心虚没有闪烁。
陆郁梨败退了,她默默地转过脸去。
因为不确定哪一天,每次陈光年来到接陈明泽时,陆郁梨都会凑上来,状似有意无意地提醒他开车要小心些,尤其是过白河大堤时一定要注意。
每每这时,陈光年都会慈祥地笑笑:“放心吧,闺女,我的开车技术杠杠的。”
陆郁梨苦笑,善